当我还在看着新抓好的高清叶问前传的时候,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后,掉下桌下的垃圾桶里,我暗骂了声「幹!」,赶紧拿出来接话,看看是谁打扰我的休息时间,结果电话拿头传来一阵女声,问我说「吃饱了沒阿?现在在幹嘛阿?」沒错,如果是以前的话,我二话不说就马上一句「宝贝~在幹嘛呀?」,可惜他妈那贱女人,跟个开着新马三的跑了,好说歹说我也有两台好车。
不过只是一台是老迪爵,另一抬是学校代步的…脚踏车。
妈的,男儿志在四方,起码我骑脚踏车也节能省碳,也算是为个地球做的一点贡献。
电话那头是我妈,我本来住宜兰,就人称「好山、好水、好无聊」,我去你的好无聊,无聊你他妈这些观光客还来个屁,塞的雪隧不通沒打紧,垃圾是不会自己带走逆?老妈开了间面缐店,还请了个外劳来帮忙,说不上绝顶美味,但也是人潮频频来、垃圾不带走。
想以前还沒上台北念书时,每逢假日,一堆外地来的脑残客人,带饮料进来喝就算了,也不会带走,外面四个红色大字「禁带外食」,我他娘的真想问「是你他娘的看不懂中文呢?还是他妈的色盲呢?」。
靠夭归靠夭,也只敢心里骂,做生意和气生财、钱财自然来,就只能不停不停又不停的收、饮料罐,心中骂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的、幹你娘,我看着隔壁隔壁又隔壁的、手调店。
我真想把收集好的饮料罐,免费送到他家府上,在说句「我提倡资源回收,回收再利用,爱护环境人人有责,所以替你们家的饮料杯,全部「撕膜沖水晒干净」,还「免费脚踩踏压扁」不占空间。
本来要你们来我家收,不过我好人做到底、送佛送上西,这工本费原本一杯五块,念在大家都为大自然多盡一份心力,今天就给你打个折,一个杯子三块,只收现金,不换饮料。
这边今天三大袋,你提进去自己慢慢数清楚,晚点说不定还有一袋,到时候我在来收钱,就这样,掰」。
我听着电话,问了问老妈说有何贵事,老妈说外劳签约到了,所以想要暂时休店几天,正好也想上来台北玩玩,看我这儿子能不能让母亲来挤一挤。
我看着我这沒多大的套房,心里纵是很难为,不过半年沒看到妈了,就答应了。
当天母亲坐火车北上,我亲自在台北火车站迎接,结果他娘的下了个大雨,让我们母子两人在车站里等了一回,看雨变小了,急忙骑上老迪爵,母亲行李用塑胶袋包好,直奔台北套房。
正所谓,「屋漏偏逢连夜雨,船迟又遇打头风」。
沒错,就差他妈的一个巷口,突然天裂大洞、雨下瀑布,淋的我跟老妈一身湿,才急急忙忙上楼。
我先在门口站了一下,跟母亲说哪边是厕所,要她先进去洗个热水澡,而我满身都滴水,跟个落水狗沒两样,就在楼梯待着让水滴,望着窗户装忧郁型男。
而我对面房的房客,跟我一样,是个死大学生,有时候会带女友回房过夜,幹的女友一声比一声大,我他妈娘看个叶问也慢慢硬起来,看着看着,竟然换想自己是年轻叶问,疯狂抽插那个甚么大官的女儿,穿着合身旗袍,那对屁股扭阿扭,搭配对面的淫叫声,干脆就不看叶问,改看A片去了。
我这人其实也挺坏了,喜欢恶作剧,讲话就他妈的挂在嘴上,哪像个台北高素质、高涵养的文明地方。
有次对面房的又开始幹炮,幹的我们这一条走廊底的那户都听得到,当下伙同我左右房的朋友出来。
我穿了件西装外套,手上拿了个扩音器,这是社团招募时用的,沒这玩意儿,准备喊到沙哑吧,叫我几个朋友站我后头,我看那淫叫的声音差不多了,也差不多快要最后冲刺结束了。
在一阵「阿阿阿~~阿阿」,非常大声的浪叫声中,我看着走廊上有些人都探头出来看,突然我一个大力敲门,在拿起扩音器一喊「里面的歹徒不要在挣扎了,马上出来弃械投降,如不肯就范,就立即破门而入,到时候別怪我们使用强硬的手段,最后倒数,五、四、三….」,只见门开了一个缝,我那好朋友脸红对我说「幹,不要在鬧拉」,我把扩音器对着他的脸说「我鬧妳老母的老母,你们这房的噪音指数已经超过标准分贝,我好心来跟你说,你就该偷笑了,到时候警察来敲门的话,还以为你强姦良家妇女,直接把裸体的你押上车,这就不好看了」。
「幹…我知道啦,你们都快走啦,其他別的房客会听到啦」说完就把门给关上,这时候走廊上一片大笑,随着嬉笑声而大家各自回房,过了十五分钟后,只听到一个女子的叫骂声「丢脸死了,我在也不来了」,在一声关门声,直到现在都好一阵子沒听到真人实境秀了。
其是这也不能怪我朋友,只能说这种专门租学生的套房,隔音本来就他妈的烂。
这时候母亲开房门喊了喊我说「洗好啦~快来洗吧」,我急忙进去,在母亲面前也不避讳了,脱个精光,衣服全丢在洗衣篮里,拿了件衣服内裤就去沖澡了,而当时我完全沒有注意到母亲的视缐。
洗完后我裸着上身出来,看到母亲坐在我电脑桌前,母亲身穿一件我的黑衬衫,因为母亲个子小,所以整件黑衬衫更显的大件,而穿了小短裤,露出乳白色的大腿,还上了点指甲油的小脚。
让我看的有点起了邪念,想到我那贱女人,也不知被我幹了几次了,如今分手一个月了,早快忘了跟女人幹炮是甚么感觉。
如今母亲在我房里,顿时我的下体竟然开始半勃,我赶紧坐在床上,穿了上衣,让老二用上衣下摆盖着,比较不会明显,则开始跟母亲闲聊。
我说妈阿「今天我睡床下,妳就睡床上吧。
还有,不要在乱点我的硬碟找A片,妳儿子念资工系,妳找的到的话,我就可以从系上大楼跳下来了,在阴界里连捅自己十四个窟垅,恨自己苦念多年的技术,竟然被母亲乱点就点开了,我简直无颜见我的教授老师们」,母亲掩口哈哈大笑说「你这张嘴还是跟以前一样,就喜欢胡说八道,老实说,又欺负哪个女孩子拉?」。
我先说说我房里布置,门口一进来左手边是床,不大,虽然穷,但还有个棉被床埝枕头,床的正前方是我的认真念书的书桌,恩…兼拿来查资料、求知识的电脑,而书桌右手则是小电视、书柜、吊衣架、一堆哩哩抠抠的东西,书桌右手边往前就厕所兼浴室。
母亲这时把身子转到床边,两只小腿交叉,变成一个二郎腿,下脚抵着床边。
我看着母亲那短裤私处那边,整个挤了挤,嚥了嚥口水。
之后就带母亲去逛个夜市,体验一下台北挤死人不偿命的夜市,吃个消夜,回来母亲看着书桌旁的小电视,而我看着逛逛文章,不敢上网载片,深怕母亲在后头看到我的网页,是个AV女优的封面图,那下不就惨了。
差不多很晚了,母亲的生理时钟早已经累了,母亲上床后说「別晚睡了,今天就上来跟妈挤一挤吧」。
我心想也好,地板冰冷,反正我们是母子,睡在一块也不会怎样。
我跟母亲肩膀都顶在一起,我说要熄灯了吗?母亲说了声「恩」,之后整个房间黑暗无光,只剩门缝下透出一点光芒,我在空气中文到母亲的髮香、体香、还有熟女的诱惑体香,我将身子往右转,我发现母亲原来是背对着我,我整个晚上都睡不着。
下体好硬,身体好热,我决定在晚一点,等母亲睡着后,我在偷偷去厕所打枪解慾。
而母亲发出均匀的唿吸声,这香味很勾人,不过我虽然有那乱伦的想法,不过母亲毕竟是乡下人家,从小对于性话题就很少提,可能跟母亲那时代民风淳普有关。
就这样我强压慾火,心中一直默念「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,万褔玛利亚,你充满圣宠!主与你同在,南无释迦摩尼佛,阿密陀丸,急急如律令、一斩我心中心魔,阿们…」,等我发现我所知道的神仙,都被我念的差不多快完后,我那挺苏联制AK-47肉棒依然耸立在那。
我决定偷偷起身,去厕所里拿漱口杯,装了一杯冷水,浇息我那对母亲意淫的慾火,当下只觉得「幹,沒想到这水这么冰」,等重复两三次,加上我口念「清心诀」,这才消软下来,此时被硬起的阳具折磨成这样的我,早以经疲惫不堪。
就在沉沉入睡中,想到一句话说得真好,天下有三之外在人为难忍,一难忍为「憋尿不能尿」,二难忍为「想睡不能睡」,三难忍为「屌硬不能洩」,埃…虽然只是网路上看到的,不过还真他妈的贴切阿。
早上我醒来时以是快中午时刻,母亲起床梳洗一番,便拿了个钥匙,出去绕绕,买了点东西回来。
我吃着母亲买回来的烧絣油条,一吃就知道是哪家的,我对妈说「你这豆浆是不是,公园斜对面那家永和豆浆买的阿?」,母亲笑说「这你也知道?看来附近都摸熟了,也差不多该带妈去绕绕这台北城了」,我咬一口油条说「当然知道,普天之下还有哪家永和豆浆,能把这简单油条炸的这么难吃,能炸成快焦掉,也算是前无古人、后无来者了,不简单,吼里害阿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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